回来,挑了个樱饼气鼓鼓地咬下去。
膝丸并没有在意这个小动作,只是有些疲惫地撑住额头,兄长这样已经持续了很久,如果是真的缺少感情也就算了,但明明也会觉得难过、怀念和悲伤,为什么不肯坦然接受呢。
不,与其说是不肯接受,更像是无从认知,兄长从一开始就对付丧神的身份适应不良,他仍旧以源氏宝刀的身份来观察这个世界,将其余都认为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包括情绪。
我不该对他发火的,兄长又没有错。
于是笑面青江就看着膝丸表情从冷峻逐渐变为后悔,最后无力地趴在桌上抱紧头,一副我都做了什么啊的状态。
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。
大胁差叹了口气,髭切简直就像一个单向过滤器,他将负面情绪积存下来,然后通过战斗来发泄,这是刀的本能,没什么可指摘的,就连自己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也依旧会想先斩下去试试看。
但不正常的地方在于髭切似乎发自内心地认为这样无所谓,哪怕是违背本意的事也会很爽快地去做,说了会痛苦的话也能轻易说出口,情绪糟糕到忍受不了的时候就去发泄,如果对象不合适的话十有八九会被时政封印以示告诫,接下来就是恶性循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