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了枪杆,夸奖般摸了摸飞奔过来弟弟的头,然而对方并没像以往那样高兴的脸颊晕红,而是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,让他靠在自己身上。
没关系,我有努力躲开哦。髭切笑着将被血浸透的手套脱下来扔到一边,以前受的伤比这严重的多,这次只要包扎一下就行了。
主人应该马上就到了加州清光走过来,怎么这么重的伤!
太刀左边腰侧因为枪尖的冲力失去了半个手掌大小的一块血肉,鲜血止不住的倾泄而下,根本不是包扎就能解决的问题。
对付这种敌人就得在他攻击的时候出手,不然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啊,随着血液的流失,髭切脸色迅速地苍白起来,但还是用软绵绵的声音解释着,如果不能趁枪在身体里的时候斩了他,那就不是受一次伤的事情啦。
膝丸移开了视线,紧皱着眉头,强迫自己将积攒的情绪一点点散去。
受伤了?
审神者穿过树丛走来,及时打破了凝滞的氛围。
主人,髭切伤得很重,需要手入,加州清光急忙回答,可以在这里就进行治疗吗?
膝丸迅速转过头,看向总被自己忘记的审神者,倒是髭切奇怪地打量了下审神者,疑惑于自己为什么没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