腐朽的木板发出嚓嚓的细碎声音,京墨注意到清光并没有涂惯常的指甲油,淡粉的指尖因用力显出一种失血般的苍白。
审神者勾了勾手指,一枝嫩绿的藤蔓从地板的破洞里探出头来,绕着打刀的手指转了一圈,随即便晃晃悠悠地向着源氏兄弟的方向追去,不断蔓延的分支很快将整个长廊铺满,形成一片毛茸茸的绿毯。
打刀惊讶地看着这恍若有着自我意识的植物,在本丸的时候审神者也曾幻化出花朵给他们看,但现世也可以吗?
审神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没有作出进一步的说明,而是将谈话引入了正题。
我听药研说,你最近总是带着伤回来。他将手肘搭在屈起的右膝上,语气柔和地问:原因你愿意告诉我吗?
没什么,打刀飞快收起求知欲,将自己缩回阴影里,药研就是太爱操心了,出阵受伤很正常,而且我也想尽快变强啊,不能让后面来的人追上我。
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,也会想要上战场,审神者撑着下巴说,不是出于高尚的原因和正义的立场,只是为了在熟悉的节奏中获得平静听起来有点糟糕。
打刀没有吭声,从头到脚散发出一股心虚又拒不配合的气息。
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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