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显得分外明亮,他从被子里挣扎出一只手,轻轻摸了摸自己弟弟柔顺的头发。
不要怕呀,膝丸。
你所担心的事绝对不会发生。
啊药研!药研在吗!
才是晨光微熹的时刻,走廊上伴着拉门轰鸣的惨叫声一路拉得老长,被惊醒的药研唰地一声坐了起来,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正迟钝地运转着试图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,卧室的拉门就被砰的一声用力甩开了。
兄长他觉得不舒服!一脸惊恐的膝丸左手抄起短刀右手抄起边上的衣服就调头冲了出去,剩下两振睡眼惺忪的粟田口面面相觑。
啊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晰地认识到短刀与太刀的差距呢。
被夹在身侧狂奔的药研面无表情地想。
髭切有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,身体中传来的灼烧感如此陌生,虽然并没有觉得痛苦,但总时不时干扰着他的注意力,让他一时无法分析出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。
兄长!拉门遭遇了今早的第二次重创,膝丸喘息着出现在门后,他把药研放了下来,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髭切身侧: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和变化?
你回来啦?没有变化哦,和之前一模一样。髭切将目光移回弟弟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