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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都去围观织田肉桂信长的时候,只要药研藤四郎一个人留了下来,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。
那个肉桂?是叫肉桂吧, 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?药研藤四郎向来细心, 他们的审神者大人对谁都说敬语, 但是对一条狗说敬语也未免太夸张了。
而且还是肉桂殿下这样的称呼,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, 出于谨慎的态度, 药研藤四郎对肉桂的代称也变成了他。
被发现了啊。时绪有些感慨, 不知为何药研藤四郎好像从中感受到一丝失望, 你说的没错,其实他是织田信长的转世。
原来如此, 居然是信长大人的转世吗啊?药研藤四郎露出来不可置信的神色, 小心翼翼地再次询问道,您是认真的吗?
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?时绪反问道, 这让药研藤四郎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了。
谁知道您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啊!平时的恐怖玩笑您说的还少吗?
居然原来不是吗?药研藤四郎紧急改口, 好在时绪并不在意他的失言, 但是沉下心来想,究竟是信长公转世成一条柴犬比较可怕,还是审神者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比较可怕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