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棺左马刻微微弯下腰,朝时绪脸上喷出了烟圈,看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少年,不禁觉得有些无趣,懒洋洋地说道,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不至于连根烟都请不起吧?
当然不是,您喜欢的话就请留下来吧。御代时绪楞了一会儿,才说道。
另一边入间铳兔已经结束了电话,通过威胁完有把柄落入他手中的同僚,顺利地拿到了钥匙,将牢房的门打开了。
左马刻,你在欺负人吗?入间铳兔双手抱胸地靠在一旁,挑了挑眉。
我只是在教育小鬼而已。碧棺左马刻随意地将烟头在监狱的墙上掐灭,路过时绪的时候很不客气地揉乱了他的头发,是吧?
懒得管你。入间铳兔连形象都懒得维持了,对上左马刻,能保证不被气死已经很辛苦了。他去开了旁边的牢房,对黑手党的败类们说道,可以走了,你们。
不不我不想去芥川大人那里账兄弟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,十分惊恐地哭了起来,就算是被碧棺左马刻揍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,求求您饶了我们吧!
哎呀,这可怎么办呢?入间铳兔假装为难地说道,时绪君?
御代时绪把头转开,账兄弟忽然尖叫一声,两个人被无形的锁链绑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