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999的疑惑，沈燃没有再多做解释，只是看着秦间玄的身影越来越远。
雨后的泥土有些湿润，邪剑被秦间玄放在了一旁，而他跪在地上，双手将湿润的泥土硬生生挖开了，然后将沈燃放了进去，为他立碑。
一个没有名字的空碑，沈燃不知道秦间玄是什么意思，是恨他恨到了连立碑都不愿意，还是根本无法接受他的死。
可后来，他看到秦间玄就靠在墓碑旁边，似乎是在低声耳语什么，到最后，他也只听到一句这个我没法答应你。
他看到石碑上沾着血色，鲜血沿着墓碑边缘往下流淌，底下的土都被染红，秦间玄微微垂着头，发冠掉落在了地上，他手臂无力的垂在了身侧。
浓重的血腥味漫开，秦间玄垂着头，长发挡住了他的面容，沈燃稍稍犹豫了一下后，还是走到了他的身边半蹲下身子，便看到了秦间玄唇角鲜血不断往下滴落，他阖着双眼，似乎是睡着了，可沈燃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半点灵力波动了。
死亡，对于他而言，也许也是种解脱了。
本来想把天一宗托付给他，就是防止他想不开，可最后，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了。沈燃低声叹了口气，看着这无名空碑和秦间玄，好一会儿之后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