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你又吃止疼片了?
是啊,心疼了吗?沈燃笑着转头看了眼贺恒,贺恒闻言立刻冷下了脸色,讽刺道,是啊,我心疼你了,你不就是想听这个吗?
沈燃顿了顿,他收敛了神色,垂眸道,我知道了,我不该提这个话题。
这次贺恒没再跟着他进包厢,一直到酒局散场了,贺恒看着沈燃将那几个老总送上了车,他自己的脚步都已经站不住了,贺恒走到他身边道,要去医院吗?
回家。胃部因为摄入酒精过多,已经开始灼烧般的疼,他艰难道,把车开过来,送我回去。
你迟早不等贺恒说完,沈燃便唇角微扬,打断了他的话,道,我迟早得死在这里这可不行,这会害了别人。
贺恒嗤笑道,那你可真是会为别人着想。他的语气说不出的讽刺,一字一句都像是扎进了沈燃心头的刺,沈燃微微抿唇,并未反驳。
车行驶在大街上,夜已经深了,路上几乎没人,贺恒看着后视镜里的人,沈燃侧身靠着窗户,他的手依旧抵在了胃部,能看得出胃部的疼痛又开始在作妖了,贺恒收回了目光,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,将沈燃送回了家,他便直接离开了。
半夜沈燃骤然感觉胃部一阵剧疼,他猛地起身,往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