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赫也不好受,大半截阴茎陷入她体内,被她密密包裹,力度狠得像是要将他绞碎。
雷赫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,努力忽略这又痛又像是被虐待般的爽快至极的感觉,嘴唇落到花想眼皮上,带着滚热的温度,辗转来到她眼角,吮去上面的湿痕,他眼里的欲望被疼惜取而代之。
声音极其沙哑道:“辛苦了。爸爸等会给你骑。”
说着,还不忘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尖搓弄,想让快感取代她体内的痛。
花想搂着他的身体,想起他以前说的只接受自己正面骑,气笑了:“讨厌~我才不要骑。”
“好,不骑,”雷赫迁就道,又自然而然地说起了情话,“爸爸骑娇娇,娇娇打算给爸爸骑多久?”
花想脸颊泛起了红潮。
多久?必须得一晚上呀。
她可是饿了那么多年,榨不干爸爸,但是可以让爸爸的精灌满自己的阴道。
她可喜欢吃男人的精了。
这么想着,花想已经不怎么痛了。雷赫察觉到她肌肉的松懈,气息一下变得粗重,声音携着浓欲气势万钧地扑向花想:“娇娇,给爸爸撞撞。”
他缓缓甩臀,痴迷又万分温柔地用自己婴儿手臂粗的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