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炽直起身,看着神情因为高潮媚态毕露,又像吸食了鸦片般陶醉的花想,捏住她皓白的下巴,俯身凑近,将自己嘴里骚液和尿液的混合体,一点一点,尽数喂给花想喝,心里捣鼓如雷。
终于把人娶回来了。
直到此时此刻,沉炽才有种踏实了,悬起的心归位了的感觉。
因为这一天,他接连失眠了几天。
兴奋,期待。
花想和沉远亦离婚了之后,就没法住在沉家了,她住回了徐家,又迅速和沉炽确立了未婚夫妻的关系。
婚礼日期没到之前,两人都很克制,为了表示他们同住一屋檐下时“发乎情,止乎礼”,平时出来约会的时候两人会趁机偷吃,但绝不会去开房。
而沉炽早已经习惯了夜晚入睡时怀里有她,这段“空窗期”,叫他十分难以忍受。
更难受的是沉远亦表现得似乎真的喜欢花想一样,频繁和她联系,花想又不好不理他,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。
沉炽即使知道沉远亦此举别有用心,绝非是什么喜欢花想,但还是醋坛子打翻了,偏偏沉远亦找花想聊的话题,又让人挑不出错。
沉炽长舌从花想嘴里退出来,吐息灼热,抵着她额头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