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~快来喝荡妇嘘出的饮料,荡妇的尿~”
沉炽喉头猛地一滚,老公?
很好。
都知道打蛇打七寸了。
自己之前被牵着鼻子走,完全不冤。
敌人太强大了。
沉炽仰着头,张开嘴唇覆上花想私处。
身下的感触柔软火热,没有带电,却让花想下身猛地蹭起一阵酥麻的电流。
她拿手抓沉炽的头发,失控又迷醉地在沉炽嘴里尿出来:“老公~贱狗老公~好好喝,不许漏出一滴哦,母狗会不开心的。”
沉炽喉头吞咽,你还真会说,两人地位一下对等了,沉炽突然觉得自己之前不应该和她计较,和个小母狗计较什么?
自己的小母狗。
自己之前还想过和她分手,真不应该。
沉炽不知道自己因为花想一个称呼和一个自称,就反省自己的“过错”。
完全抵抗不了花想这张能说会道的嘴。
花想低着头,看不到沉炽的全脸,但知道他喝得津津有味。
贱狗。
喜欢自己叫他老公,估计还喜欢自己自称母狗。
这有什么关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