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应蹙了蹙眉,对她把自己比喻成狗很不赞同。
但想想她有小婶二十几年的记忆,队里不乏一些说话特别粗俗的妇女。
她可能是被小婶记忆影响了。
池应自己不说脏话,但不能阻止别人说脏话。
而且现在说这些粗言粗语的是他老婆,能怎么办?
由着她。
她也就在两人行鱼水之欢时说说,平时还是挺注意的。
也因为如此,两人的关系没打破之前,池应完全不知道她还有另一副面孔。
他躺下来,花想提着裙摆往他脸上坐。
四周黑漆漆的,还有蛐蛐在叫。
花想完全不觉得可怕,心思都在自己饥渴的穴,还有池应身上。
她确实觉得坐在脸上,有征服,羞辱少年的快感。
谁叫那些臭男人不愿意舔她的穴。
她儿子愿意舔,也不介意给她坐脸。
花想兴奋得浑身轻轻地颤,臀在池应脸上缓慢地磨动。
她的臀,说真的,太大了。
盖上来完全将池应的脑袋淹没,稍不注意,可能还会被压得透不过气。
昨晚花想因为凳面太小,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