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池应两腿间蹲下来。
池应意识到她要做什么,瞪圆了,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以为她只是想摸摸,没想到……
他妈妈比他想象的胆子还要大。
在家吃不行吗?为什么要在外面。
可怜池应虽然胆大包天,但前面可都是人,虽然女人蹲下来,前面的人就看不到她了,但还是不免捏了一把冷汗。
池应握住她想解自己裤子纽扣的手,花想并不放弃,亲他的手背,绵绵密密,雨点般落下,充满了蛊惑之意。
池应破防了,手不知不觉松开,被花想顺利解了纽扣。
大庭广众之下,给儿子吹箫,其实花想也挺紧张的,但不知道是她自己喜欢刺激,还是金苗儿喜欢,内心紧张的同时又特别的兴奋。
穴湿漉漉地翕动,骚液流出。花想握住池应的阴茎,立起来。
张嘴,含住少年那硕大的龟头。
少年习惯了睡前洗澡,所以刚没像花想一样洗澡了再出门,不过下体没什么怪味。
花想舌头从他的马眼扫过,嗯~撒过尿的大鸡鸡。
她轻吮少年龟头,池应一手猛握椅子扶手,身体微微向前倾,被她刺激得浑身肌肉痉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