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的吻。
花想主动扶着少年的阴茎,一点一点,整根将池应吞噬。
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,花想脚踩在地上,两手抱着池应脖子,前后放荡地摆臀,雪白臀肉震动,胸前的乳肉也在震颤。
天已经黑了,光线被黑暗吞噬,室内能见度很低。
即使花想怕黑,但此时谁还顾得上。
和儿子做爱不爽吗?
吞儿子的鸡巴不爽吗?
听儿子发出失控的呻吟不快乐吗?
快乐!
爽快!
所以花想很投入,与池应耳鬓厮磨,放荡地问儿子:“儿子,妈妈会吃吗?以前……天天想你这么干我,用大鸡鸡干妈妈的骚洞……呜呜,好爽,好棒,妈妈的骚洞爽哭了。”
池应不知道说什么,他目前还不擅长说骚话。被妈妈撩得心率失常,以前不经意间和她的一个亲密触碰,都能让他觉得很满足,幸福,现在简直觉得自己在天堂。
对花想的,一直苦苦压抑的炽烈情感,像火山般喷发,即使插着妈妈的骚洞,双手攥着妈妈的肥臀,带着她在自己腿上动,吃自己肿胀的大鸡鸡,但还是很纯情的少年,压抑着声音,却掩饰不住对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