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没注意他说什么,被男色蛊惑得脑子更晕了,本能地按照计划行事:“儿子,你热吗?”
池应道:“热。”欲火焚身。
也不知道女人有没有察觉到自己起反应了。
池应心里不慌不乱,觉得这是一个突破的好时机。
而且他隐约觉得,花想不是真醉。
或许是真醉,但是她有意为之,想借着醉酒做一些事。
如果他的猜测成立,女人想做什么,他也隐约猜到了。
池应身上简直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兴奋,希望自己今天愿望成真。
实在等太久了。
分明就是夫妻啊,为什么不能做一些亲密的事?为什么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?
“我们脱衣服吧儿子,”花想声音放得更软,“脱了就不热了。我真的好热。”
她说着,慢吞吞低头找自己衣摆,想把衣服卷起来脱掉。
池应看着她:“脱了衣服要不要脱裤子?”
花想动作一顿,心跳加快,缓慢地点头。
池应听着她的心跳,看她的回应,明白了,她思绪是清晰的。
他心跳也快得不像话,惊喜来得太突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