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也收纳一下,别整得乱七八糟的。”
虽然是监狱,但这里是军事化管理,起床要迭好被子,而且要迭得跟豆腐方块一样,要是不合格,牢头就会盯着你,让你迭得合格为止。
花想一手拧,一手抱,将监狱工作人员给他发放的席子,被子被套囚服等全部一次性带完,往房间里面走。
两边的床上,或躺或坐着人。
最里面,花想那张床的下铺,也坐着一个人。
他背靠着墙,一条腿曲起,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,头发同样也很短。监狱不给留长发。
男人即使穿着宽松的囚服,也能看得出他身体颀长,如松如竹。
记忆里,温书容,也就是花想现在用的身份。
他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时候,对方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书,在认真。
同样靠着墙,一腿曲起,书就放在他膝盖上。
他周身的气质温润如初春的晨光,长眉凤眸,即使身处监狱,身处着简陋的监舍,也给人一种从容不迫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待温书容走到他床边,男人抬起了眼,轻轻对他点头示意,目光又落回书上。
花想当初看,看到这个情节的时候,就对其生出了好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