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艰难。
她又耐心地等,这回等得却不是那么久了,到了年底,朝野便动荡起来。高媛在家一边应付着老想祸害她屋里芍药的勤哥儿,一边关注着怀了第一胎的寿康,还偶尔进宫看望越来越糊涂的太后,忙得不可开交,只能把叔侄俩带回来的消息当故事听。
最先落马的是西北的一个武官,是一位正四品的指挥佥事。柴文道身在户部,能知道最新的消息,柴伐北却可以直接去看热闹,跑回来告诉她,那个武官,便是她画在纸上的那个。
高媛对这些官职名称品级什么的老记不住,她只能记住柴文道的。
“正四品的指挥佥事,这算大官儿还是小官儿?”她只能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幸亏回答她的是儿子,不嫌她没有常识。不过柴伐北如今是驸马,他对于官职的看法跟别人不太一样:“还行吧,中不溜儿。他这是沾了指挥使心腹的光,要不然也混不到那个品级去。”
高媛沉思道:“北关在北边,那人怎么跑到西北去了?既然是心腹,不该是在自己手下的吗?”
柴伐北解释道:“可能可是怕他在北关被人认出来。”
这就说的通了,原来这就是范家兄弟俩跑到西北去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