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银子呢?”
柴文道好笑地看了柴伐北一眼,后者缩起脖子当自己不存在:“他从华相那儿每年弄来十个名额,然后那些学生每年考试,总分评定在前三的,能获得一个名额的奖励。他那总分评定,不还是娘教给他的?”
高媛点头:“我说他前一阵子老缠着我,问我上学的时候怎么考试呢,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。等会儿,他不是要了十个吗?这才三个啊。”剩下的那七个——懂了。
想想这小子的德行:“这个商户子弟要入学,也得交学费吧?”
“束脩,娘,交束脩。”柴伐北纠正她的说法。
高媛点头:“嗯,疏忽了,是束脩,交不交?”
“自然是交的,要不先生的俸禄从哪儿来啊?”柴伐北理直气壮地道。
明白了,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人脉,弄了个民办学校,不但挣足了银子,还挣足了名声,而且他还把这种模式卖了个人情。
真够鬼的,肯定不是她教出来的。
高媛瞅瞅努力装着不存在的柴伐北,问:“你这么做,人家会不会说你不好?”
柴伐北奇怪地问:“为什么说我不好?他们哭着喊着送银子给我,就是为了收他们家孩子进书院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