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今已过去多年,我兄弟俩却不能任由父亲头上顶着个叛国的帽子,就连生死也不得知。如今知道北关事情的人不多,我们兄弟俩要想洗清父亲头上的冤屈,只能来找娘问问,看看还曾记得当年的什么情形。”
高媛愣了:“你们俩想为父洗冤?”
范诚旭重重地点头:“这是当儿子的孝道,不得不为之。”
高媛叹气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我便将我知道的尽数告诉你们好了。管不管用,我却不知。”
范诚旭兄弟俩俯下身去:“能得娘这句话,已是儿子们的福气了。”
“你们俩且等等,我有些东西给你们。”高媛站起身来,走进了内室,将空间里多年不曾摸过的几个箱子取了出来。
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当年匆忙之中在范俊丰的书房里收取的,但凡有字的,都被她整理在这几个箱子里了。
她又拿出一幅画像来,这是她跟着柴伐北学会了绘画之后,花了几个月的功夫才画成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