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又道:“你们不必把我说的,原封不动地搬过来。一来没有必要,娘也不是那抱着过去不放的人,这人啊,还是过好当下的日子最要紧;二来我说的那些东西,并不适合这个时代,强搬过来反而不美。不过你招收那些商户子弟倒是不错,前些日子去京城,是不是也是为这件事儿?”
柴伐北点头,就把他们在筑堤纳捐时的做法说了。
高媛点头:“这样就很好,人不能脱离了自己的时代而存在,太过超前的人,不被世人理解,就算是惊才绝艳之辈,也免不了落个悲惨下场,穷困潦倒都算是好的了。娘那个时代,曾经有国外的几个科学家……”
高媛跟他们说伽利略和布鲁诺的事情,又拿现代遗传学之父孟德尔做比较,到最后总结道:“我钦佩伽利略和布鲁诺为科学和真理献身的勇气,却更欣赏孟德尔的做法。你们也是,不要和时代硬碰硬,如今你们做的已经足够多足够好了。在人们习惯了一片黑暗的时候,你只能给他点一根蜡烛,却不能立刻把他拉到大太阳底下,会把眼睛弄坏的。”
叔侄俩已经多年不曾听高媛如此教诲,不觉茅塞顿开,点头道:“娘说的对。”
高媛见他们明白了,也不再多说,只问:“你开书院,招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