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月之后才回来,然后他就更忙了。
他一个没职没权的驸马,怎么比当知州的柴文道还忙呢?高媛表示不能理解,特意等晚上去抓了人来问。
柴伐北打了个呵欠,好困,把脑袋往高媛肩膀上一靠,真舒服。
“怎么就累成这样了?”高媛心疼坏了,“堤坝不都建好了吗?你叔父把种树的事儿交给你了?”
柴伐北:“没有,不是堤坝的事儿,是咱们家自己的事儿。”
高媛有些懵:“咱们家有什么事儿?我怎么不知道?”
柴伐北闭上眼睛又打了个呵欠:“我把南湖边上的地全都买下来了。”
高媛:“你买它做什么啊?花了不少银子吧?”
柴伐北:“叔父还没筑堤的时候我就买了,那时候没人稀罕,也没花多少银子。那些傻子们还以为我是为了给叔父贴补银子呢,高高兴兴就低价卖给我了。”
高媛还是不解:“你要那么多地方做什么用?湖边一圈儿也种不了多少庄稼。”
柴伐北笑:“种庄稼做什么啊?我盖房子卖呢。”
高媛懂了,敢情他利用信息之便,低价买了地,做起了房地产生意。倒也是件正事,只是也没必要把自己累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