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侄俩果然如他们所说,前所未有地忙碌起来。每天早出晚归不说,就连寿康的大船也被他们俩借去用了,说是坐大船办事情方便。高媛猜测在筑堤这件事情上,柴文道怕是需要借助柴伐北驸马的身份,而乘坐着带有明显皇家规制的船只出行,则明晃晃地提醒着人们,新任知州的靠山不小。
柴伐北还去了一趟海边,来回坐船需要三天,回来之后就满脸的坏笑,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坏事的。
然后他就不出门了,重拾教鞭,开始上课,只偶尔在他们习字的时候,拿了柴文道拿回家的各种数据开始算,然后就是缠着高媛学物理。高媛的物理仅限于初中水平,高中物理没好好学,全都还给老师了。想想这个时代用到的,只把力学、光学的一点粗浅知识教给了他。柴伐北立刻着了迷,还把有关浮力的那一部分跑去跟柴文道共享了,说是筑堤有可能用得上。
如此过了半个月,京城来人了。
高媛在自家见到了内务司的吴大监,这位她不熟悉,寿康和柴伐北却是非常熟悉的。吴大监还特别会来事儿,下了船第一站就直奔寿康这里来了,说的话也特别中听。
“我的好公主啊,您这身子骨也太好了,奴婢紧赶慢赶地就是没赶上您启程,这不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