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的有什么区别?再说那制皂术和玻璃术,你敢说没有你的手笔?”
柴文道笑了:“什么也瞒不过大人,只是这回,真真的是他自己弄出来的。”
邓侍郎摆手:“就算是他自己弄出来的,这事儿也没有这么办的道理。我可跟你说,内务司的吴大监可都已经到了,吃的用的拉了两大船,刚给你们家送去。”
柴文道:“哦,下官今天尚未归家,还不知此事,多谢大人告知。”
邓侍郎:“别给我转移话题,说实话,你到底想做什么?你要是不说实话,这盐务的利真让人分了一半儿去,我告诉你,光天下读书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。”
柴文道奇怪地问:“怎么是一半的利?”
邓侍郎:“还不是那制皂术和玻璃术闹的吗?我说他们工部的人吧,实在是目光短浅,就这么一分,柴驸马在折子上说了,按惯例分。那不就是皇家四分,你家一分,户部四分,阁老们一分了吗?这么一算,何止是一半,是六分,六分!”
手指头比出个六来,冲着柴文道重重地晃了两下:“所以,这事儿定然是不成的,别说六分了,一分半分都不可能。这其中利害不用我说你也清楚,真要是开了这口子,后患无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