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了再设宴请大家喝酒。
有柴伐北这个驸马在,钱唐的官员们自然不敢苦留。这也就是在钱唐的地面上罢了,若是放在京城,他们这些人是连公主府的门都进不去的。
柴伐北身上的勋贵气质是上一世几十年积攒下来的,所以别看这一世年纪轻轻,却已经很有上位者独有的气势。他只稍稍表示出要走的意思来,自然就有那些会看脸色的主动递梯子。
叔侄俩就得以摆脱了众多热情的钱唐官绅,顺利地回了家。路上知义简略地把新宅子的情况说了,柴伐北听了之后就笑道:“这是个会做生意的。”
原来新宅子是名副其实的新宅子,建好之后,连人都没有住过。是当地一位盐商刚盖了不久的,五进大宅,上百间屋子,还带着不小的花园,只要了一千两银子,怕是连材料钱都不够。
柴文道笑:“想是早就听说了知州要告老还乡的风声,特意盖了等着新知州的,倒没想到让他真等着了。”
柴伐北:“哦——叔父认识此人?”
柴文道:“也谈不上认识,不过倒真是个会做生意的,每年钱唐的盐引,倒有一半归了他家。”
又道:“此人倒不是那些欺行霸市的,冬日还给庙里些银子,请他们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