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练。
天将黑透,河边风凉,叔侄俩不敢让高媛多在外面停留,劝她回去了。还没登船,吕开妍已经叫人拿着披风下来了。
高媛笑:“这是怕我们冻着呢,快走吧。”
也不接披风,直接登船,吕开妍和寿康已经在船头等着了。
“娘,您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去做就是了,何苦自己去?河边风硬着呢。”吕开妍劝道。
高媛拍拍她的手:“没事儿,我手暖和着呢。我也是闲不住,老让我在船上干坐着也无趣。”
小哥俩跑了过来,牵着高媛去吃饭,说他们今天在岸上买的熏猪肉,味道可好了。
高媛笑眯眯地跟着小哥俩去洗了手,一家子凑在一起吃了饭,然后三个人又聚在一起商议堤坝的事情。这种大工程的事务极其繁杂,就算是柴文道当年下了苦功夫,仍然有许多细节要商榷。高媛只会纸上谈兵,只胜在见多识广,又有统筹学和算学打底,这才能帮上些忙。
又过了两天,钱唐在望。柴文道自己去坐了官船,跟在大船后面缓缓停靠在码头,早有当地官员带着城中士绅前来迎接,因为有公主到来,城中最大的酒楼还特地被他们包了,有许多官眷在楼上等着。
高媛问寿康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