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当地南湖泛滥,他就老想着筑堤治水,可惜当地官绅不支持,这事儿他就没办成,一直到当了首辅之后还想着呢。他说要弥补当年遗憾,这回也选了钱唐,还是当知州。也是他运气好,原本的知州告老还乡去了,要不他也不着急外放了。”
高媛也悄悄地问:“知州是几品官啊?”
“从五品,比工部主事高半品。”
“哦,看来你叔父又升官了。”
“五品是个坎儿,大多数官员都卡在这儿了。叔父的计划是在三十岁之前熬上五品,不过我琢磨着他要是真把那水治好了,这一任期满,也就差不多了。”柴伐北道。
高媛担忧地问:“那水很难治?”
柴伐北:“其中内情我也不是很清楚,等叔父回来您问他好了。”
等柴文道回来,高媛就抓了他问。柴文道沉吟道:“南湖治理之难,一在于财,二在于水。”
拿了笔墨纸砚来一边画图一边讲解,这事儿他当年就研究得极为精细,如今又早做了准备,对南湖的情况烂熟于心。
全家人都围在一处,就连最闹腾的敏哥儿也乖乖地扒着桌子听他讲解。
“南湖在钱唐以南不足三里之处,当年钱唐建城也是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