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话给逗笑了,娘啊,您可真是我亲娘没错了。
柴文远也没想到她是这反应,苦笑道:“阿圆,你……”
只见高媛又疑惑地问柴伐北:“这个,需要咱们做什么吗?”
转头对柴文远道:“对不起啊,这些事我都不懂,有什么怠慢的,你多包涵。”
柴文远这回连话也说不出来了,我不是来报丧的啊,跟你报不着啊。
柴伐北把话接了过去:“娘,咱们不用做什么的,张氏已经下葬了,爹过来是有事儿找咱们商量的。”
虽然已经分了宗,但私下里偶尔见面的时候,柴文道和柴伐北对柴文远的称呼一直没变过,让柴文远欣慰不已,也使得他在遇到难题的时候,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俩人。
高媛:“哦,那你说。”
柴文远还是有些不好张口,求人的事情不好办呢,想了想,决定迂回一下。
“我府里如今只有一子,便是直哥儿,前些年我给他请封了世子,今年也有十二岁了。”
高媛点头:“嗯,这个我知道。”说起来也是柴伐北的兄弟,柴伐北这两年偶尔会给他送些东西,高媛还是知道的。
柴文远又道:“刚才跟伐北商量了一下,我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