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没有,空间里倒是能种几株。
等她看够了,准备回花厅的时候,只见不远处站了一位陌生的夫人,正一脸复杂地看着她。
莫非是嫌自己挡了路?高媛便对人家点点头,往小径边上挪了挪。
谁知那位夫人并没有要走过去的意思,只是小声问道:“夫人可是贤良夫人?”
有话对自己说?高媛点头:“正是。对不起,恕我眼拙,不知夫人是……”
那位夫人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,说不出是哭还是笑地踌躇了一阵,还是破釜沉舟般地问:“不知夫人前些年可曾在北关住过?”
高媛更觉奇怪,她的过往只和柴文远说过,京城之人只知道她前些年日子过得困苦,却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生死大劫。这位夫人既然如此问,那就不是从柴文远那里听到过,就是在北关时候见过自己了。
柴文远不可能会对别人随意谈起自己的行踪,这位夫人的年纪,也不像他那个夫人。那这位是在北关的时候见过自己?高媛实在是记不清楚,自己当年是否见过此位了。
她就抱歉地笑了笑:“我是在北关住过,夫人也曾去过北关吗?”
那夫人脸上的惊喜、伤心、愧疚、恐怖等表情一一闪过,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