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期间,高媛意外地接到了很多人家请吃年酒的帖子,她只去了吕相家,别的一概都由吕开妍应付去了。
和那些说话习惯了拐好几个弯的贵夫人们打交道,实在是太心累。
她嫌人家说话太隐晦,人家也不习惯她的话太直白。两下里都别扭,还是少接触的好。
渐渐地,高媛在京城贵夫人的圈里,就有了不好亲近的名声。吕开妍有些郁闷,高媛却很满意,还反过来劝她。
“那些人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做什么白白浪费时间在她们身上?有那功夫,我还不如练几笔字、画几幅画。”
她带着寿康和柴伐北学习字画画,还能偶尔利用空间出产赚些零花钱,这日子过得多惬意啊!
等柴伐北去了文史馆,高媛的生活就更充实了。
文史馆毕竟是皇家的藏之丰富超乎人的想象。柴伐北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兴奋地说了半天,还借了一本柴文道想了很久的书出来。
柴伐北遗憾地道:“可惜好些孤本借不出来,要不然我也给叔父弄出来了。”
柴文道摩挲着想了许久的书道:“能抄吗?”
柴伐北摸摸脑袋:“能抄是能抄,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都能抄的。我今日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