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顶多起了一个导火索的角色。
导火索这个名词,还是她教的。
如果说柴伐北在乾清宫声泪俱下地告了一状为导火索的话,柴文道主持的立宗祠事件,便是这场地震的催化剂。
在永安侯张羊被夺爵入狱之后,张家一朝如鸟兽散,负责抄家的锦衣卫气势汹汹,冲着原本的上司张洪辉家下了手。哦,忘了说了,张洪辉在西南已经畏罪自杀了。
柴文远早在一年多之前就把张洪辉及其心腹派往了西南边境战场,移除了自己彻底掌控锦衣卫的最后一块绊脚石。这两年不动声色地收集了许多张家的罪证,时机一到,立刻给予无情一击,彻底将这个暴发了十来年的新贵打落尘埃。张家被冠以私通外敌之罪,正贞帝仁慈,除了罪魁祸首要枭首示众之外,其余的张家人都被判了流放。
张家众人被驱赶着离京那一天,柴伐北去城楼上目送。城楼可不是一般人能上的,可那时候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驸马爷了,自然可以随意上下。
他在寻找一个身影,那个身影当年名义上是他的妻子,却是他的生死仇敌。他的前几个孩子,都丧命在那个女人手上。只有在他成了真武侯之后,才能让其病亡,才能养下自己的孩子。
今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