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柴文远沉声道:“承天门外,五军都督府的中军。”
在座的都是人精,立刻懂了。
只有柴伐北还是一脸的茫然,问:“爹,这个中军,这个中军跟我们也没关系啊。”
柴文远反问他:“在哪里捡的马?”
柴伐北眼珠子转了转,恍然大悟:“爹,这个中军,莫非是永安侯家的中军?”
柴文远喝道:“胡说八道,那是皇上的中军。”
柴伐北:“哎呀,您懂我的意思啦,我是说……”
“没错,永安侯张羊正是中军左都督。”吕相道。
柴伐北立刻咬牙切齿:“原来真是这老匹夫,又是这个老匹夫,我,我非……”
“澹华!”吕相立刻大声喝道,“君前不可无礼。”
柴伐北一双眼睛都憋红了,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去,带着哭音对正贞帝道:“父皇,那老家伙想杀我,就是他要杀我,我叔父,还有我娘。就是他,呜呜呜,就是他。”
哪里顾得上失礼不失礼,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,自然是先哭痛快了再说。
柴文远脸上有些挂不住:“哭什么?!”
柴伐北立刻调转枪头:“我小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