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从礼部传来真武侯立了次子当世子的消息之后,翰林院的官员们恍然大悟,怪不得这些天见那叔侄俩都没什么好脸色。这煮熟了的鸭子都能拍拍翅膀自个儿飞走了的倒霉事情,怎么就让他们给赶上了呢?这个真武侯,偏心的没边儿了。
吕相还特地找个沐休的日子,把叔侄俩叫到家里来安慰了一二,重点是安慰柴伐北,让他万万不可起了不满之心,把一个超品的侯爵贬的一无是处,仿佛只有读书科举才是天下唯一正统一般。
柴伐北乖乖地受教,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有不满之意,顺便鄙视了一下那些只知道拼爹的纨绔。
吕相甚是欣慰,又嘱咐他们俩要回家好好劝劝高媛,莫要让她心生芥蒂。
柴文道笑道:“祖父放心,娘是个极豁达的人,早就跟我们说了,自己的前途要自己挣。”
吕相继续欣慰:“贤良夫人说的极是。”
想起来外面的传闻,问:“真不是心生不满才走的?”
柴文道:“真不是,铺子里的生意太好,娘说怕以后忙了走不开,干脆就趁着如今还闲着,带着人走一趟,以后就把这些事情交给下人了,也免得她四处奔波太过辛苦。”
吕相想起来前几日柴文道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