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皱着眉头地跑去翰林院找叔侄俩。
嫌在翰林院说话不方便,还把他们俩拽到外头的酒楼吃午饭,一边吃一边说。
柴伐北安慰他道:“爹,娘不是跟我们生气,也不是回老家再也不回来,她是去给铺子进货去了,带着人呢。”
柴文远有些生气:“她一个妇道人家,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,这么跑出去像什么样子?!”
柴文道提醒他:“兄长,她不用相夫教子的。”碍于他的面子,没直接喊娘。
柴文远卡了壳,可不,她的丈夫是自己,已经和离了;她的儿子是眼前这俩,已经当官了。
“那也不像话,好歹也是有朝廷敕封的人了,怎么就好这么抛头露面的?!”
柴文道叹气:“兄长,我们一直是这么过日子的。”
不抛头露面挣钱,吃什么喝什么?
柴文远又愣了愣,反问道:“你们俩的俸禄还没领吗?”
柴伐北道:“就是领了也没多少啊,爹您又不是不知道,六七品的俸禄有多低。”
柴文道转移话题:“其实也并不完全是银钱的问题。娘回家跟我们说了参加太后寿宴的事情,我们觉得还是让娘避一避的好。”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