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地退下,还把书房的门给关上了,屏退了下人,一人进去传话,一人在书房外头三丈远站着,以免里头叫人无人应答。
几位阁老面面相觑,武英殿大学士常秋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,问吕相:“吕相可曾指点与他?”
吕相摇头:“老夫也是初次听闻,竟不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。”
文渊阁大学士文祥天摇头道:“张家不智。”
建极殿大学士刘友德冷笑一声:“家奴一朝得登高位,难免跋扈。”
永安侯张羊原本是正贞帝为皇子时的长史,刘相这般说,倒也不算冤枉了他。
华正茂捋着胡子道:“司直此举,岂不正合吾等之意?”
常相笑:“也不知真武侯知不知道他这个亲兄弟打的是这个主意。”
吕相也笑:“不管他知不知道,澹华说的对,他对高氏深有愧疚之意,必不会阻挠的。”
华相点头:“吕相这话极是,我看真武侯对高氏还有些惧怕之意。”
在座的几位纷纷道:“是了,只有你见过他们相处,说说看。”
华相就把去金堂巷的事情讲了,谁知众人的注意力竟转移到了那副金带围的画上:“早知如此,这个现成的冰人,我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