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吕相,句句以孙婿自称,以情动人,吕相这一关便过了;
内阁一共六位阁老,屋内就坐着五个,其中四个还是不请自来惦记他侄儿的,他说出为嫂娘保命的话来,自然不好阻他,内阁这一关便也过了。
竟是将天时、地利、人和尽数考虑了去,此等手笔,哪里像个初出茅庐的少年?竟像个浸淫官场多年的权臣!
啧啧,吕相好快的手,好利的眼,竟把这样一位惊才绝艳之人抢到了手。
再看看站在一边一直肃立不语的柴伐北,这位也不可小觑啊,进退之间竟把握得如此娴熟,状元郎说到动情之处,他虽跟着抹眼泪,却一声不吭;讲到白梅山之时,他面露怒色,仍一声不吭;就连华相提到他时,他也由状元郎去讲清缘由,竟是将今日的舞台,尽数交给了叔父。
能让几位阁老同时静听,这是多么好的机会,可他偏偏就让了出来!
几位阁老不由都想起状元郎口中的嫂娘来,是何等样的女子,能养出这般出色的两个孩儿,这两个孩儿之间,偏还如此和睦?
华相是见过高媛的,他又执掌礼部,不由多问了一句:“只是,你们这辈分……”
柴伐北这才上前一步道:“叔父自然还是伐北的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