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华相若是喜欢,只管拿去。就怕他胡乱画的,入不了华相的眼。”
华相喜出望外:“高夫人太客气了,太客气了。不瞒高夫人说,家中幼女朝我要了好几天啦,非得让我找幅探花郎的亲笔画不可。偏偏探花郎就画了两幅,全都被皇上收入囊中了。”
高媛奇怪地问柴伐北:“不是说就在琼林宴上画了一幅吗?什么时候还画了一幅啊?”
柴伐北便笑道:“殿试的时候画的。”
高媛唬了一跳:“你这孩子,殿试的时候你不好好写卷子,画什么画啊?”后怕地拍拍胸脯,幸好还是中了的。
柴文道解围:“嫂娘,是他交了卷子之后,在偏殿画的,还是皇上命他画的呢,没耽误考试。”
高媛懂了,对华相道:“见笑了。这俩孩子越大越有主意,好些事都不跟我说。这个大的还好,这个小的太淘气。”
淘气的探花郎就端了一杯茶给她,高媛接过来喝了,这才告退走人。
华相对着柴文远感叹:“真武侯,你亏大了。”
这么贤良能干的妇人,愣生生让他给弄跑了,就连兄弟儿子,也都站在人家一边。瞧这三人相处的态度,果真是把小叔子当亲儿子养的,怪不得状元郎对这位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