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大,还在她的肚子里。
吕相被自家夫人这么一叫,才醒悟自己的好事还没说,自顾先高兴起来了,不好意思地摆手让孙子们都坐下:“科举这事,最是难说,也不必太过焦虑。”
咦,祖父的口风怎么变了?您平常不是这么说的啊?
孙儿们面面相觑,只听吕相又道:“还是华正茂说得对,养个进士太难,还是抢个进士容易。”
面对着满堂儿孙,吕相放出了大雷:“大夏朝唯一一个连中六元的状元郎,十六岁的少年才俊柴文道,让老夫我——”满意地看了看面露紧张之色的晚辈们,“抢回家里当孙女婿啦!”
满室寂静,大家都在消化这个消息。大儿媳金氏更是紧张,公公说的孙女婿,应该是给自家闺女的吧?
她不觉向着婆婆看去,娘您问问到底是给哪一个孙女啊?
苏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吕相:“老头子,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自然是真的,这还有假?当着皇上的面,还有许多王公大臣,司直连头都给我磕过了。”
“司直?”
“哦,就是状元郎,我给起的字。”
“那,那你到底给了哪个孙女啊?”苏夫人终于问出了全家人都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