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正在我肚子里,就是想跟着也跟不了。”
吕相点头:“是啊,那时候咱们家日子艰难。你当年连根银钗都舍不得买,说是要留着给我当盘缠。唉,不说这个了。”
苏夫人:“就是,别又好好的来招我掉泪,看咱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。”
吕相:“嗯,也着实辛苦你了。咱不说了,不说了,这些年我冷眼旁观,也曾看了几个不错的,只是有的才学上差了些,有的运道上差了些,有的见识上差了些,如今也不过就在四五品上打转,若想位极人臣,怕还得苦熬。”
吕相为官多年,也曾担任过几次主考官,说的这些人便都是他当主考官时录取的学生们。这些人家里人都是熟的,就算不在京为官的,也会按着年节时令送东西过来。
吕相喝口茶润润嗓子:“我这岁数也到这儿了,这一科应是最后一科,没想到最后一科,到让我抓到了两个好苗子。”
“柴文道,柴伐北?”苏夫人问。
“夫人怎么知道?”
“你都念叨多少天了?我还能记不住?”苏夫人嗔他一眼,又道:“再说了,那金榜还在正阳门外挂着呢,如今京城谁家不知道状元郎和探花郎的?”
吕相点头得意地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