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是关注的人,见两人表现如此令人惊叹,正贞帝的眼睛就几乎没有离开过二人。柴文道率先放下笔,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,又在砚台里滴了水,重新研了一池墨。铺开试卷,开始誊抄。
正贞帝见他一字未改,面上一直从容淡定,不觉暗暗称赞,这位少年可不像是只有十六岁的。见那表情,竟像是个多年的能臣。
等他誊抄到一半,那边柴伐北的草稿也已打完,然后重复了一遍和柴文道几乎相同的动作,只不过他表现得比自己的叔父略差些,挠了挠鼻子,改了一个字,然后才开始誊抄。
即便如此,也已经比其他考生提前许多了。
正贞帝想起吕相对于柴伐北一笔好字的赞誉,据说这位少年贡士不仅字写得好,画也极好。正贞帝见他那样子,怕是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要交卷,便招来一个小黄门低语了几句,小黄门往柴伐北的方向看了看,垂头疾步去了。
正贞帝设想的没错,柴文道叔侄俩先后放下笔,柴文道那边试卷上的墨迹干透了,柴伐北也撂下了笔。柴文道抬头示意自己可以交卷了,就有礼部官员上前去收了他的试卷,在一旁伺候的小黄门领他去了专供早交卷贡士休息的偏殿。
柴文道先沉默地向正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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