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彩的事情吧?说这么大声做什么?再说我骗你什么了?”
柴文远指着叔侄俩:“那他们为什么不跟我走?”
高媛嗤笑一声:“柴文远啊柴文远,我真怀疑,你是怎么做到那个什么使的?你哪只耳朵听我说不让他们跟你走了?”
柴文远指着她手里的和离书:“你那什么明明写,一切财产仆役均都不要的!”
高媛:“是啊,没错。我也没要你的财产啊,这宅子是你给文道的,又不是给我的!”
柴文远把手指回叔侄俩:“那他们为何……”是了,他们俩不是财产,也不是仆役,而是他的手足骨肉。那和离书上压根儿就没说这个。
柴文远顿时有一种良心全都喂了狗的被背叛感,失望透顶地看着叔侄俩:“你们,你们竟这般辜负我吗?”
高媛不耐烦地道:“别把自己说的跟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似的,他们俩辜负你什么了?不还是对你恭敬有礼吗?不还是一口一个兄长,一口一个爹地叫你吗?你要是嫌送宅子给兄弟太亏,收回去就是了,我们又不是没地方住。要不是想着你们毕竟是手足骨肉,咱们之间的事情不能影响了孩子,你以后我还容你在这儿站着?还容你跟他们说话?柴文远,你怎么就不能清醒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