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信弄不死她一个弱鸡。我之所以没动手,不过是我做人比她有底线罢了。你要是再不管她,你看看我敢不敢。”
把和离书往前一推,喝道:“签!”
“啪”,她还同时拍了一下桌子加重气势。没控制好力度,有点儿疼。
“不签!”柴文远气道。
“不签啊?也成。看看这是什么?”高媛笑着摇了摇手里的一张纸片,是她刚才撕碎的休书的一部分,那张纸片上只有三个完整的字:柴文远。
“瞧见没有?我只要把这纸片往纸上一沾,你爱签不签,这个也就起效了。这才是第一个法子。第二个法子呢,我拿细细的炭笔把你这三个字的轮廓描下来画在这和离书上,里头涂上墨,这也就是你的笔迹了。第三个法子呢,费事儿一些,不过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。我只管对着你这三个字描红练字,不出三天,定会描得一模一样。我写上千儿八百个柴文远,看哪张顺眼我就揣着哪张,揣破了烂了我就再写一张。咦,想抢啊?”高媛翻手一转,空空如也的掌心对着柴文远,“你倒是抢啊,有本事你就抢!”
柴文远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还在她手指头里捏着的纸片,哪儿呢?这么一会儿功夫,她给弄到哪里去了?
高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