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多少,替你尽孝,替你养兄弟养孩子,如今还要被人追杀刺杀暗杀,柴文远,我求求你,你能让我过几天安稳日子吗?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你回去立刻立你那小儿子当世子也好,跟人家下保证说我不可能进门抢她那个破侯夫人的位子也好,或者你再抬十个八个的小妾进门也好,反正就是别给我们添乱了成不成?”
越说越不耐烦,越说越怒火高涨,拿脚去踹他:“你给我下去,看见你就烦!”
柴文远没想到她竟然说动脚就动脚,车厢狭窄,哪里躲得过,让她成功地在自己身上踹了一个泥脚印。
他下意识地去抓她的脚,又想起来上回的教训,也不敢使劲,只轻轻握着脚踝道:“你莫生气,莫生气。我想办法,想办法。”
“放开!”高媛没好气地道。
柴文远慢慢地松了手,一双眼睛时不时扫一眼,生怕这妇人说翻脸就翻脸,偏偏欠她太多,自己太过理亏,又不好还手,实在是说不出来的狼狈。
柴文道叔侄俩听着里头的动静,不由眼神乱飞地交流,眼看着不远处的锦衣卫脸色也有些不对,柴文道便出声道:“兄长,嫂娘,咱们出发吧?要不该赶不回去了。”
过了片刻,车帘掀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