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又摸了摸兄弟,却不敢摸高媛。
柴文道叔侄俩向他见礼,他忙不迭地摆手:“不用,你们没事儿吧?”
高媛叹了口气:“柴文远,你还是离我们娘仨远些吧。这样的日子,我真是过够了!”
柴文远嘴唇翕动,半天没能说出话来。若是他们自己遇险,他还能找些与自己无关的借口,可下手之人居然是乔装成他的属下对他们下的手,真的让他连自己都无法原谅。
他们不知道,当他听阿李汇报说他们三个被阿王坑下了山底时的感受,真是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,从上到下,从里到外,整个人都被冰得失去了知觉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命令,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。
若不是听到高媛说的那两个字,也许自己就这么行尸走肉地好几天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