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里赞助他们良多,越想越觉得她格外不易,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孝。
柴伐北默默地走前两步,把自己的头放在高媛的肩膀上,抱着亲娘,弓着身子哭泣。
他个头已比高媛还高,这样其实甚不舒服,可如今他还哪里顾得上那些?
柴文道也不住地摸眼泪,好在他性子沉稳,很快便缓过情绪来,温声道:“咱们先回去吧。”
高媛拍着儿子的后背安慰:“有什么好哭的?这不什么事儿都没有吗?走吧,走吧,咱们回自己家。”
柴伐北停住了哭泣,却还不想抬头,只闷闷地道:“娘,都怪我。”
“怪你做什么?难道还因为有人要害咱们,咱们就不过日子了不成?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?”
只有柴文道知道,他说的这句话,并不是只指今日之事。只是上一世的事情多说无益,虽说和上一世看似同样的事件,就连地点也诡异地相同,可时间上却推迟了好几年,人也变了。
这一世,他们俩可是始终都和嫂娘在一起的,就算是嫂娘要离开,也再也不是孤身一人。
稍稍平定之后,三个人决定开始善后事宜。
高媛对死去的马有些不忍,想找个地方把它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