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八年,不群不党,尤其喜欢提拔年轻人,是一位纯臣,也是一位能臣,在朝中威望甚高。饶是柴文远这样的高官侯爵,在这位吕相面前也不敢造次。尤其是自家手足骨肉过几天的前途全握在眼前这位的手里,就更是恭敬。
见吕相夸赞,不觉客气了几句:“小孩子家的,倒不好让吕相这般夸赞。”
吕相摇头:“非也,非也,小孩子家才要多夸夸,好让他喜欢读书。要是你一手拿着鞭子抽着,一手拿本书要他读,你看他读不读的进去?怕要恨透了读书才是。”
在这一方面,吕相才是行家。正贞帝和柴文远都不好反驳,谁让这老头说的有道理呢?
吕相对柴文远的这位兄弟和长子起了兴趣,特地要了名字去,说一定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才实学。吕相的人品正贞帝和柴文远都是信得过的,便也随了他去。只是会试作为朝廷抡才大典,马虎不得。派别人正贞帝实在信不过,便让柴文远推举了一位得意的下属负责去了。
等到了二月初八,便是会试入场的日子。高媛送考已经十分有经验,只是这次多了阿李阿王在,不好动用空间。可也正因为有了他们俩在,柴文道叔侄俩也不必早起了。柴文远早就送过话来,会试入场不像乡试,座位号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