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奉若上宾,还因为没能绑回她而惩罚他们!
他当时为什么不狠狠地抽死他们?为什么不连自己也抽死算了?
他那时为什么不多问几句?为什么不详细问明白?为什么还嫌他们耽误了自己的行程而不耐烦?
离家明明不远,他为什么不回家看看?哪怕在牛头镇上的驿站打个尖也好。
可那时候他什么也没干,只想着三皇子的命令不能违背,一定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到京城。不能让同行的人知道自己的老家牵绊都在这里,免得被对头打探了去借以要挟。竟忘记了自己是个儿子,是个丈夫,是个兄长和爹爹!
他痛彻心扉地望着一脸关切的三个至亲,竟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他们。
他要跟他们怎么说?说他不但扔下了他们,还和欺负他们的人是一伙的?
他什么都不能说,只能悲伤地看着他们。
高媛好像懂了。柴文道说过,靳家就是给当年的三皇子,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干私活儿的,柴文远也是。那么,他认识靳家的人、甚至和他们曾经联手过都是正常的吧?
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那时候在晋中?”
柴文远悲伤地点点头。
高媛就又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