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小二烫得厉害,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得了时疫,万一要也是,伐北小,怕也不妥当。我就买了三碗药,自己喝了一碗,给伐北喝了半碗,剩下的都慢慢喂给小二喝了。镇子上我也不敢多待,怕让官府的人抓了我去,我就带着俩孩子,躲躲藏藏地又回了晋中,路上远远地看到有人来了,就怕是官府派人来抓我的,抱着孩子往草丛里蹲着躲。老天爷保佑,我们总算到了晋中,找了个大夫开了药,居然给治好了。看来是我家小二命大,没被传上时疫。”
柴文道这才得知,原来嫂娘当年救他,竟遭受了如此多的磨难。就算她有那个神秘之处在,可是没日没夜的赶路,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,吃了多少苦,还要为他担惊受怕。一时忍不住,紧走几步,扑通跪倒在高媛面前,抱着她的腿大哭。
高媛扶他起来:“傻孩子,有什么好哭的?我说这些,又不是为了招你哭的,这不都过去了吗?”
柴伐北也过来扶他,两个人站在高媛后头继续掉眼泪。
柴文远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手捏住了,憋痛得厉害。忍了又忍,方觉得好一些。见柴文道叔侄俩还在流泪,便问道:“这便是文道叫你嫂娘的缘故?”
高媛想了想这话该怎么说:“或许是,那时候伐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