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伐北很想说一句不可能,我娘说过我爹早就死了。
可惜这话搁在上辈子比较合适,这辈子就不成了,他们给人家写过信来着。
柴伐北就眨了眨眼睛,又眨了眨眼睛,犹犹豫豫地道:“我怎么知道您是不是真的?若您是冒名顶替的呢?”
柴文远:我不生气,这是自己的亲儿子,长子,连名字都是自己起的,一直没见过亲爹。
柴文道皱着眉头道:“我家兄长为大夏真武侯,锦衣卫指挥使,这位大人您器宇轩昂,倒也有些我兄长的气势。恕我叔侄眼拙,实在是从未见过兄长,不敢相认。”
柴文远:兄弟说的对,亲哥亲爹不是随便认的。
他环顾四周,一眼就瞥见了贼头贼脑的礼部侍郎,皱了皱眉头,伸手招呼道:“贾侍郎,请向前来。”
贾侍郎嘿嘿笑着:“啊——侯爷,您叫下官?”
柴文远:“嗯。”
贾侍郎便陪着笑走过来:“侯爷有何吩咐?”
眼角瞄着旁边的两个少年,三个人站在一起,更像了。
柴文远抬了抬手,又放了下去,淡淡地道:“你跟他们说说,我是何人。”
贾侍郎:“啊?侯爷您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