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,身上穿的已经是绸缎了。
人靠衣装,果然没错。
柴文道抱拳道:“这位大人,不知为何说我侄子的报名表填错了?”
往这儿看,这儿还有一个亲兄弟呢,别以为你儿子一个人来的,他还有个叔父可以拿来撑撑腰的。
柴文远转头看向柴文道,心中不觉又是一声赞。他当年离家的时候,这个小兄弟才只有几个月大,如今却已是翩翩少年了。长得也像他,果然是他的亲兄弟。个子比伐北还要高些,身上穿的是同样颜色质地的绸缎圆领袍,头上系着同色的儒巾。这一身打扮和伐北一模一样,想来不是在同一个铺子里买的,就是同一人做的。
他这里一愣神的功夫,只见他那儿子已经在跟人家礼部官员重新要一张报名表了。礼部官员自然不敢训斥他,便又给了他一份空白的。
柴伐北拿着报名表,端了砚台准备到一边去写,仿佛是在说我惹不起你躲得起你一般。
柴文远见他提笔又想写,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觉得这个儿子就是专门跑过来气他的。他干脆走了两步,一把把柴伐北的手腕抓住了。
柴伐北惨叫:“啊,我的手,手!”
柴文远急忙松手,莫不是他手底下太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