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京城的安定大业,被皇上赞扬了一番。礼部官员比较亏,他们得到明年三月殿试尘埃落定之后,这颗悬着的心才能放下来。顺天府尹难得被皇上当朝赞扬一次,心中得意,一扭头却看到了沉着脸的锦衣卫指挥使,心中暗啐了一声,真是根实实在在的木头,皇上都这么给面子了,也不知道换个表情。自从同朝为官以来,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,就没见这根木头笑过。
皇上倒十分欣赏这个心腹的表现,锦衣卫嘛,满脸笑容像样吗?
柴文远冷着一张脸回了午门口的值房,一百个穿飞鱼服的大汉将军威风凛凛地在午门内外排成了两排,下了大朝会的官员们目不斜视地肃然从这些锦衣卫们之间穿过,摆出一副我跟谁都不熟的样子来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?柴文远皱着眉头苦思冥想。河东会馆的举人们,不止一个见过那日柴文道叔侄俩一起进入会馆,和那几个经魁聊天的时候也没避人,不止一个听到柴文道说自家在外头租房居住的。可这些天锦衣卫把京城租房的住户都翻了个底儿朝天,连暗门子都揪出来好几个扔给了顺天府,怎么就没有呢?
难道……
柴文远想到了江无伤送来的几封信,信中对柴文道叔侄俩的谋略大为赞誉,少年老成、手段